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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erfection of Wisdom in 25,000 Lines 摩訶般若波羅蜜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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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訶般若波羅蜜經卷第二十

後秦龜茲國三藏鳩摩羅什

四攝品第七十八

[0392b13] 須菩提白佛:「世尊諸法如夢無有實事無所有自相空云何分別善法不善世間法出世間法有漏無漏法有為法無為法須陀洹果斯陀含果阿那含果阿羅漢果辟支佛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0392b19] 須菩提:「凡夫愚人乃至身口意善業不善無記福業罪業不動業菩薩摩訶薩行般若波羅蜜二空——畢竟無始——眾生說:『諸眾生空無所有受想空無所有十二入十八界空無所有受想十二入十八界受想如是十二入十八界一切法根本實性無所有汝等有界一切法因緣和合顛倒業果汝等何以諸法空無根本根本?』菩薩摩訶薩行般若波羅蜜方便力拔出眾生教行檀那波羅蜜布施功德大福大福拔出教令持戒持戒功德生天尊貴拔出初禪初禪功德梵天二禪三禪四禪無邊空處識處無所有處非有想非無想處如是眾生布施布施果報持戒持戒果報禪定禪定果報種種因緣拔出安置無餘涅槃涅槃道中所謂四念處四正勤四如意足五根五力七覺分八聖道分空解脫門無相解脫門八背捨次第佛十力四無所畏四無礙智十八不共法安隱眾生無漏法無色無形無礙須陀洹果安隱教化須陀洹果斯陀含果阿那含果阿羅漢果辟支佛道者斯陀含果阿那含果阿羅漢果辟支佛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安隱教化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0392c25] 須菩提白佛:「世尊諸菩薩摩訶薩希有能行般若波羅蜜諸法無所有畢竟無始分別諸法不善有漏無漏乃至有為無為。」

[0392c29] 須菩提:「如是如是諸菩薩摩訶薩希有能行般若波羅蜜諸法無所有畢竟無始分別諸法須菩提汝等菩薩摩訶薩希有一切聲辟支佛不能何況?」

[0393a05] 須菩提白佛:「世尊何等菩薩摩訶薩希有聲聞辟支佛無有?」

[0393a07] 須菩提:「一心諦聽菩薩摩訶薩行般若波羅蜜六波羅蜜五神通三十七助道陀羅尼無礙智十方國土可以布施布施可以持戒持戒可以忍辱精進禪定智慧其所攝取可以初禪初禪可以二禪三禪四禪無邊空處無邊識處無所有處非有想非無想處其所攝取可以慈心喜捨慈悲喜捨攝取可以四念處四正勤四如意足五根五力七覺分八聖道分空三昧無相無作三昧。」

[0393a20] 「世尊菩薩摩訶薩云何布施饒益眾生?」

[0393a21] 「須菩提菩薩行般若波羅蜜布施其所飲食衣服車馬香華瓔珞種種給與供養辟支佛阿羅漢阿那含斯陀含須陀洹無異正道凡人禽獸無分別布施何以一切法不異不分菩薩無異布施當得無分別所謂一切種智須菩提菩薩摩訶薩乞丐:『福田應供養禽獸福田應供養。』是非菩薩何以菩薩摩訶薩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眾生布施饒益布施眾生。』布施因緣剎利大姓婆羅門大姓居士大家乃至以是布施因緣三乘法度無餘涅槃眾生菩薩不生異心分別:『。』何以菩薩眾生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分別簡擇便諸佛菩薩辟支佛學無學一切世間天呵責:『救一切眾生一切眾生一切眾生一切眾生分別簡擇。』復次菩薩摩訶薩行般若波羅蜜若非欲求菩薩身支節二心何以菩薩摩訶薩眾生眾生?『饒益眾生眾生何況?』菩薩摩訶薩行般若波羅蜜如是

[0393b19] 「復次須菩提菩薩摩訶薩:『一切法自性不可得畢竟。』何以畢竟內空外空內外空大空第一義空自相空布施具足檀那波羅蜜具足檀那波羅蜜內外:『?』

[0393b27] 「復次須菩提佛眼東方恒河沙諸菩薩摩訶薩大地獄三事教化一者神通二者說法菩薩神通力大地獄慈悲喜捨隨意說法眾生菩薩清淨心地獄三乘苦際西北方四維上下如是

[0393c04] 「復次須菩提佛眼觀十方世界恒河沙等國土諸菩薩諸佛使供給諸佛隨意愛樂尊敬諸佛受持乃至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0393c09] 「復次須菩提佛眼觀十方恒河沙等國土諸菩薩摩訶薩畜生壽命身體分散眾生諸菩薩摩訶薩愛敬菩薩愛敬畜生道值遇諸佛佛說修行三乘——聲聞辟支佛佛法——無餘涅槃般涅槃如是須菩提諸菩薩摩訶薩甚多教化眾生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修行乃至無餘涅槃般涅槃

[0393c18] 「復次須菩提佛眼十方恒河沙等國土諸菩薩摩訶薩餓鬼飢渴餓鬼愛敬菩薩愛敬餓鬼道值遇諸佛諸佛說法修行三乘——聲聞辟支佛佛法——般涅槃乃至無餘涅槃如是須菩提菩薩摩訶薩度眾生大悲心

[0393c24] 「復次須菩提佛眼諸菩薩摩訶薩四天王天說法三十三天夜摩天兜率陀天化樂天他化自在天說法諸天菩薩說法三乘滅度須菩提諸天中有五欲菩薩示現宮殿說法:『諸天一切有為法悉皆無常?』

[0394a02] 「復次須菩提佛眼觀十方世界恒河沙等國土梵天邪見諸菩薩摩訶薩教令遠離邪見:『汝等云何虛妄諸法邪見?』如是須菩提菩薩摩訶薩大慈眾生說須菩提諸菩薩希有

[0394a08] 「復次須菩提佛眼觀十方世界恒河沙等國土諸菩薩摩訶薩四事攝眾生何等布施愛語利益同事云何菩薩布施攝取眾生須菩提菩薩二種攝取眾生財施法施何等財施攝取眾生須菩提菩薩摩訶薩金銀琉璃頗梨真珠珊瑚寶物飲食衣服臥具房舍燈燭華香瓔珞牛羊馬車己身眾生眾生:『汝等有所疑難。』菩薩三歸依——歸依佛歸依歸依——受五戒一日初禪乃至非有想非無想慈悲喜捨念佛念法不淨觀安那般那四念處四正勤四如意足五根五力七覺分八聖道分空三昧無相無作三昧八背捨九次第定佛十力四無所畏四無礙智十八不共法大慈大悲三十二相八十隨形好須陀洹果斯陀含果阿那含果阿羅漢果辟支佛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如是須菩提菩薩摩訶薩行般若波羅蜜方便力眾生財施教令得無安隱涅槃須菩提菩薩摩訶薩希有須菩提菩薩云何法施攝取眾生須菩提法施二種一者世間二者出世間何等世間法敷演顯示世間法所謂不淨觀安那般那念四禪四無量心四無色定如是世間法凡夫所行世間法菩薩如是世間法種種因緣教化遠離世間法遠離世間法方便力無漏法無漏法何等無漏法何等無漏法無漏法三十七助道三解脫門無漏法須陀洹果乃至阿羅漢果辟支佛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0394b14] 「復次須菩提菩薩摩訶薩無漏法須陀洹果智慧乃至阿羅漢果智慧辟支佛道中智慧三十七助道智慧六波羅蜜智慧乃至大慈大悲智慧如是一切法世間出世間智有漏無漏有為無為一切種智菩薩摩訶薩無漏法何等無漏法一切煩惱習相續無漏法。」

[0394b22] 須菩提白佛:「世尊菩薩摩訶薩一切種智?」

[0394b23] 佛言:「如是如是須菩提菩薩摩訶薩一切種智。」

[0394b25] 須菩提:「菩薩何等?」

[0394b25] 佛言:「菩薩摩訶薩一切種智名為所以者何菩薩心佛心無有菩薩一切種智一切法無不照明菩薩摩訶薩世間法須菩提菩薩摩訶薩因緣世間法得出世間法如是須菩提菩薩摩訶薩眾生世間法方便力教令得出世間法須菩提何等菩薩出世間法不共凡夫所謂四念處四正勤四如意足五根五力七覺分八聖道分三解脫門八背捨九次第定佛十力四無所畏四無礙智十八不共法三十二相八十隨形好五百陀羅尼門出世間法須菩提云何四念處菩薩摩訶薩內外精進一心智慧因緣生生滅世間法念處如是須菩提云何四正勤未生惡不善不生精進已生惡不善精進未生善為生精進善法增長具足精進四正勤須菩提云何四如意足三昧斷行成就如意足精進三昧三昧思惟三昧斷行成就如意足云何五根信根定根慧根云何五力信力精進力念力定力慧力云何七覺分覺分覺分精進覺分覺分覺分覺分覺分云何八聖道分正見正思惟正語正業正命正精進正念正定云何三三昧空三昧無相無作三昧云何空三昧空行無我攝心空三昧云何無相三昧寂滅攝心無相三昧云何無作三昧無常苦行攝心無作三昧云何八解脫色相外觀解脫無色外觀解脫解脫三解脫一切色相一切有對一切無邊虛空無邊虛空乃至一切非有想非無想處入滅受想解脫八解脫云何九次第定行者離欲不善離生喜樂初禪第二第三第四禪乃至非有想非無想處滅受想定九次第定云何佛十力不是如實知眾生過去未來現在諸法造業因緣禪定解脫三昧分別如實知眾生上下眾生種種知世間種種無數一切種種宿命一世乃至無量劫如實知天眼眾生乃至善惡漏盡無漏心解脫如實知佛十力。◎云何四無所畏:『一切正智。』沙門婆羅門如實:『不知。』乃至不見以是安隱無所畏安住大眾師子吼梵輪沙門婆羅門不能轉無所畏:『一切漏盡。』沙門婆羅門如實:『不盡。』乃至不見以是安隱無所畏安住大眾師子吼梵輪沙門婆羅門不能轉無畏:『。』沙門婆羅門如實:『。』乃至不見以是安隱無所畏安住大眾師子吼梵輪沙門婆羅門不能轉無畏:『我所聖道出世間。』沙門婆羅門如實:『不能出世間不能。』乃至不見以是安隱得無安住大眾師子吼梵輪沙門婆羅門不能轉四無畏云何四無礙智一者無礙智二者無礙智無礙智四者樂說無礙智云何無礙智智慧無礙智云何無礙智緣法智慧無礙智云何無礙智智慧無礙智云何樂說無礙智樂說智慧樂說無礙智云何十八不共法諸佛身無失口無失念無失無異想無不定心無不捨心欲無減精進無減念無減慧無減十一解脫無減十二解脫知見無減十三一切身業隨智慧行十四一切口業隨智慧行十五一切意業隨智慧行十六智慧知過去世無礙十七智慧知未來世無礙十八智慧知現在世無礙云何三十二相一者足下安平二者足下輪相具足手足四者手足柔軟身分五者足跟具足滿手足妙好足趺高平相稱鹿[-+(//ㄙ)][-+(//ㄙ)]鹿兩手陰藏相馬王象王十一俱盧十二一一柔軟右旋十三青色柔軟右旋十四金色微妙閻浮檀金十五身光十六不受塵垢不停蚊蚋十七滿足下兩手滿字相分十八腋下滿十九上身師子二十二十一二十二四十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頰車師子二十六津液流出二十七者舌耳髮二十八梵音深遠迦蘭頻伽二十九眼色三十牛王三十一眉間白毫相綿三十二頂髻三十二相佛身成就光明遍照三千大千國土廣照遍滿十方無量阿僧祇國土眾生無量光明日月時節歲數佛音遍滿三千大千國土大聲遍滿十方無量阿僧祇國土眾生多少音聲云何八十隨形好一者二者如初琉璃四者耳輪五者堅實那羅延一時象王赤銅潤澤十一淨潔十二柔軟十三十四十五莊嚴十六十七十八潤澤十九自持逶迤二十滿足二十一滿足二十二二十三住處無能二十四一切二十五一切樂觀二十六不大二十七容貌二十八面具滿二十九三十音響三十一三十二右旋三十三手足滿三十四手足如意三十五文明三十六三十七不斷三十八一切惡心眾生見和悅三十九姝好四十淨滿四十一眾生和悅四十二毛孔香氣四十三無上四十四儀容師子四十五象王四十六行法鵝王四十七四十八一切聲具足四十九五十者舌五十一者舌五十二紅色五十三潔淨五十四長眼五十五孔門五十六手足蓮華五十七不出五十八五十九六十傾動六十一持重六十二六十三身長六十四手足潔淨六十五六十六光照六十七眾生六十八不輕眾生六十九眾生音聲不過七十說法不著七十一語言說法七十二一發七十三次第因緣說法七十四一切眾生不能七十五厭足七十六七十七七十八髮旋七十九八十手足須菩提八十隨形好佛身成就如是須菩提菩薩摩訶薩攝取眾生所謂財施法施菩薩希有云何菩薩摩訶薩愛語攝取眾生菩薩摩訶薩六波羅蜜眾生說:『六波羅蜜一切善法。』云何菩薩摩訶薩利行攝取眾生菩薩摩訶薩長夜眾生六波羅蜜云何菩薩摩訶薩同事攝取眾生菩薩摩訶薩五神通種種變化五道眾生同事以此四事攝取

[0396b20] 「復次須菩提菩薩摩訶薩行般若波羅蜜教化眾生:『善男子善學分別一字乃至四十二一切語言初字一切語言第二字門乃至四十二字門一切語言其中一字四十二四十二一字。』眾生如是善學四十二善學四十二善說善說善說須菩提何以須菩提一切名字名為佛法。」

[0396c01] 須菩提白佛:「世尊眾生畢竟不可得不可得法性不可得畢竟無始世尊菩薩摩訶薩云何行般若波羅蜜禪那波羅蜜毘梨耶波羅蜜羼提波羅蜜尸羅波羅蜜檀那波羅蜜四禪四無量心四無色定三十七助道十八空無相無作三昧八解脫九次第定佛十力四無所畏四無礙智十八不共法三十二相八十隨形好云何五神通眾生說眾生不可得眾生不可得不可得乃至不可得五陰不可得六波羅蜜乃至八十隨形好不可得不可得眾生無色乃至八十隨形好世尊云何菩薩摩訶薩行般若波羅蜜眾生說世尊菩薩行般若波羅蜜菩薩不可得何況菩薩?」

[0396c17] 須菩提:「如是如是眾生不可得內空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第一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無始諸法自相空性空不可得無法有法無法有法眾生不可得五陰十二入十八界十二因緣四諦我空命者養育者眾數者作者使作者使受者使受者知者見者眾生不可得四禪四無量心四無色定四念處乃至八聖道分空空無相八解脫九次第定眾生不可得佛十力四無所畏四無礙智十八不共法須陀洹果斯陀含果阿那含果阿羅漢果辟支佛菩薩地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須菩提菩薩摩訶薩如是一切法空眾生說菩薩如是觀一切法無礙一切法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