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ñjuśrī asks how one should act as a Bodhisattva (Wenshushili Wen Pusa Shu Jing) 文殊師利問菩薩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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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師利問菩薩署經後漢月氏三藏支婁迦讖譯
[0435b06] 舍利弗前長跪白佛:「願欲有所問,唯佛肯者,乃敢問。」
[0435b07] 佛言:「善哉!善哉!舍利弗當問。汝若從文殊尸利,但聞怛薩阿竭署因緣法名,未悉得其事,今為汝說之。諦聽!諦聽!」
[0435b09] 舍利弗言:「受教。」
[0435b10] 及摩訶目揵蘭、摩訶迦葉、摩訶迦旃延、摩訶拘絺、邠利文陀弗、須菩提、阿難律、朱利敢、摩訶敢、奈吒和羅、阿難,一一尊羅漢悉在會中,皆起為佛作禮,白佛:「願樂欲聞,令菩薩悉當因緣摩訶僧那僧涅。若男子、若女人,聞者皆當求之;諸聲聞者,皆當因其法所以求僧那僧涅者,欲令一切其當脫者悉得羅漢。」諸一一尊比丘,以華散佛上,供養怛薩阿竭署。諸欲天子悉以天華飛行供養,以天伎樂以樂之。所以者何?從本所不聞其字,何況今當具足聞之。釋提桓因,以天上拘耆華樹而化滿其祇洹。
[0435b21] 佛語舍利弗:「怛薩阿竭署者有四事。何謂四事?一者、發意;二者、阿惟越致;三者、菩薩坐於樹下;四者、具足佛法。是為四。」
[0435b24] 舍利弗問:「何因緣發意?」
[0435b24] 「菩薩有一署,所謂發意所作為一切十方作功德。所以者何?欲令皆得僧那僧涅故,名曰一署。阿惟越致署者,一切有所作為,無所希望求是地:安隱地、無所想地、堅固地,是為佛法基界,故曰為二署。坐於樹下者,由不空起,起者當成道故,不離力、無所畏,是為三署。怛薩阿竭署者,如所署、審如所署署、不可數特尊之署,已住怛薩阿竭、阿羅呵、三耶三佛陀,已法教,是為四署。」
[0435c04] 佛語舍利弗:「菩薩復有二署。何謂二?為聲聞轉法輪、為阿惟越致轉法輪,是為二署。怛薩阿竭署名署,已在中者,已法有教,色法佛法,痛痒、思想、生死,識法佛法,其法者,舍利弗不可議;譬如愚人所作,言是法可得,是法不可得。」
[0435c09] 佛語舍利弗:「不可得者不教,捨本空者,諸法教故,名曰怛薩阿竭署。」
[0435c11] 舍利弗言:「何所是怛薩阿竭署?」
[0435c11] 佛言:「不可勝數是為署。」
[0435c12] 佛問舍利弗:「何所慧是署?」
[0435c12] 舍利弗言:「怛薩阿竭不以法取法,法者不可得故,是曰為慧署;是菩薩所當學,學者當學怛薩阿竭署。不念以過去世俗法以應道法,不說俗事之惡、不言道事可好,如是學者,為學怛薩阿竭署。不以識學是,非是不作是學,為怛薩阿竭署。不分別大,大者謂眼色識,不分眼分別,一切有念,是為不學怛薩阿竭署。是人可度、是人不可度,作是學,為不學怛薩阿竭署。怛薩阿竭署者,則一切人之署;作是學者,為學怛薩阿竭署,學怛薩阿竭署、無央數署,一切法無所斷絕,是為學怛薩阿竭署。」
[0435c24] 佛語舍利弗:「不念諸法當有所生,於怛薩阿竭署無所想,是為學怛薩阿竭署,不念是所有、無所有。」
[0435c26] 佛語舍利弗:「其欲學怛薩阿竭署者,不想怛薩阿竭,為學怛薩阿竭署。諸法無所求是為署,是則怛薩阿竭署。」
[0435c29] 佛語舍利弗:「色法佛法,痛痒、思想、生死、識法,怛薩阿竭法,諸法無所著,隨署教一切諸法不著已,不念有無,是則隨教。已不著有無,則隨無根之教如是學,為學怛薩阿竭署。署者,亦無過去當來今現在,如是署者,見一切亦不見一切。」
[0436a05] 舍利弗白佛言:「何謂為見?」
[0436a06] 「無所覆、無所蔽、悉見,是為怛薩阿竭署。」
[0436a07] 「何謂為不見一切?」
[0436a07] 「所謂不見其門、無所入,是故不見,是為怛薩阿竭署。亦不於署與空合,并亦不思想、亦不願、亦不可見、亦不可得,如寂者,則其署清淨。署無能得長短,署亦無有助,署者不可得助,署者亦無有異,是為署;無所從生署,是謂怛薩阿竭署。不亦不足計、亦不踝計、亦不膝計、亦不臏計、亦不腹計、亦不臂計、亦不手計、亦不頤計、亦不頭計、亦不內計、亦不外計、亦不中間計、亦無不極計、亦不無極計、亦不上下四維東西南北計、亦不人計、亦不須陀洹計、亦不羅漢計、亦不辟支佛計、亦不怛薩阿竭計、亦不有餘無餘計、亦不脫有脫計、亦不計法所在,不可計署,無有字署,是則怛薩阿竭署。」
[0436a20] 佛語舍利弗:「今會者比丘多有不聞是者,未聞計言:『有是、無有是,如我身諸法悉爾。』作是語者,便隨其語作行,不可計而為作計為法處者,因是有取與,便有命持,思想壽欲壽壽,欲得壽欲壽壽已,欲壽壽壽壽。」
[0436a25] 佛語舍利弗:「署亦不從法、亦不從非法、亦不從有、亦不從無,當作是從不可說怛薩阿竭,從亦不從。怛薩阿竭者,亦不壞敗、亦不想覺,是為怛薩阿竭。覺不可聞,是故審聞如是說,則怛薩阿竭說諸所說審,說如空說審。」
[0436b01] 佛語舍利弗:「無所從來是為怛薩阿竭,來無有處是為怛薩阿竭,處無所依是為怛薩阿竭,依無所屈、無所申,如怛薩阿竭不可得,諸法亦不可得;心無所生、無所安住,諸所作功德無所求,如所教無所行,是為行;是種無所生,是功德亦無根,亦無實僧那者,無所縛、無有脫、無所作,是為精進。無所觀亦不作是視,所見者不作二心,智無所得,其智無所為亦無所起,不以證而作求,作是求作是念。無有名,其語政者,謂不可得,其哀若道;其得等者,無人不念人;其護者,不作是乍念乍不念。」
[0436b12] 佛語舍利弗:「無慧是則慧,十二因緣無所生,其合者無有合,不可得道、可得無所念。是比丘念無所持而持鉢被服,無所剃是為剃頭,無所受戒而持戒,而無如是。比丘好道所好,是比丘所好用意定者,無有異意。其已定者,無有身心念,不念慧者是比丘數。其說已足者以不足,若比丘足者謂為少少。不可計法而言可知,已無有知。已不從是法者,如所教無有界,是故佛界無有法,是故怛薩阿竭法無作法,法無所作,故曰無有法。諸法所入悉當盡,是為怛薩阿竭署,無所入已,應怛薩阿竭署。」
[0436b23] 佛語舍利弗:「若有欲學怛薩阿竭署者,其有勇猛如師子者,若男子、若女人,當作清淨戒,無有異意,心清淨;清淨慧之所作,無所念之所作,其飲食取足而已。若乞匃諸所,思想已清淨無有異心,不於一切人如有想,不於諸法有所希望,亦不念下中上之事,所作常等,比丘作是學者已為學。」
[0436c01] 佛語舍利弗:「其無所求學者,為學怛薩阿竭署。」
[0436c02] 摩訶迦葉白佛:「比丘以一事學僧那僧涅已,為學怛薩阿竭署。何謂一事?諸法無所著,是為學怛薩阿竭署。」
[0436c05] 須菩提白佛:「比丘以二事學。何謂二事?於諸法無所悕望,為以等心;一切人不念,以等一切。是為二,比丘學怛薩阿竭署。」
[0436c07] 摩呵目揵連白佛:「比丘以三事學。何謂三事?但學要法不學飾,亦不念我以近,亦不念我以遠。是為三事。」
[0436c10] 文陀弗白佛言:「比丘以四事學。何謂四事?不念有所從得,亦不念何所當得,一切如等淨,所持若空。是為四事,如是學為學怛薩阿竭署。」
[0436c13] 摩訶迦旃延白佛:「比丘以五事學。何謂五事?無所貪惜,欲以法祠祀,為一切有慈,不念一切有慈,不念一切於諸法作無所求。是為五事,為學怛薩阿竭署。」
[0436c17] 奈吒和羅白佛:「比丘以六事學。何謂六?不發一意,亦不求空,亦不學本際。所以者何?不因緣二事。已向佛所,脫,不起念思惟:『何所是佛證?』是為六事,比丘學怛薩阿竭署。」
[0436c21] 佛言:「一切法一切人,悉以怛薩阿竭署見,亦不異見、亦復不見自然、亦不見法,作是學,為學怛薩阿竭署。奈吒和羅復聽!比丘所學無極署,是乃應怛薩阿竭署,如所樂不見其樂,如是行者,比丘為學怛薩阿竭署。學怛薩阿竭署者,以為學佛法,不可議法,用一切故。」
[0436c27] 奈吒和羅白佛:「若比丘學怛薩阿竭署者,云何而自持?」
[0436c28] 佛言:「比丘!意不念有一切人,不念有一切法,亦不安亦不危,是為比丘而自持。」
[0437a01] 奈吒和羅白佛言:「今怛薩阿竭,為誰說怛薩阿竭署?」
[0437a02] 佛言:「其欲學如署者,為是說。」
[0437a03] 「何所是學者?」
[0437a03] 佛言:「用摩呵僧那僧涅故說,亦不念是彼中間,一切無有求,是為怛薩阿竭署。其有想行者,是故非署,如是者為自貢高而賤他人;其慳貪嫉妬不應是署;其有諛諂不慚愧者、妄語者,皆不應是署;其有不愛樂眾者、其欲獨有者、若樂惡者、不喜人安隱者,其有所念呼為有。其有二心者,謂好惡無有異作思想者、離深法者、念不中事者、求利害者。若求乞瓦鉢、震越、床臥具、病瘦醫藥,若欲求飲食,離於迦羅蜜,親附於惡師,於本佛所無功德者,常有怖懼於本際。欲於世事轉相克識所作,但求名字,而無至者;愛樂於五所欲,有所作悕望得者,所以如是者,不能在山間空閑寂靜有慈心之意,離於哀心常在魔事。離信佛戒者,所作悉不隨其法教,常喜亂心、不安隱心,其心狂亂、其心多端,用是故,離於好心、離於微妙之心、離於盡心。但念佛色身、但念欲見法、但欲見比丘僧,離五陰功德、離四大功德、離六衰功德、離十二因緣功德、離念一切人之功德,其有是心者,悉不應怛薩阿竭署,其有不諛諂常質朴,念諸深法。」
[0437a24] 佛語奈吒和羅:「其有心如是者,已應怛薩阿竭署;其有歎歌佛者,已有念一切佛故,欲學怛薩阿竭事故;其有學者不學者,怛薩阿竭悉知觀視。佛意者,若在城郭丘聚縣邑有所見,怛薩阿竭署悉見之。」
[0437a29] 佛語奈吒和羅:「若能知怛薩阿竭署不?」
[0437a29] 奈吒和羅言:「當從佛聞、當從佛聽,何能身自知之?唯佛說之,願樂欲聞,以比丘當持。」
[0437b02] 佛言:「善哉!善哉!如賴吒和羅所說。」
[0437b03] 佛言:「其餘凡意者,不能知怛薩阿竭署,而不作怛薩阿竭道地者,而不能知怛薩阿竭署,不可盡極數,是故名曰署。不可觀視!不可觀視!是故名怛薩阿竭署;其欲知怛薩阿竭署者,以不愛惜身壽命一切,等心於一切人,一切諸虛飾之事不在其中。其有二心者不與共同,其欲學怛薩阿竭署者,當作是學。」
[0437b10] 奈吒和羅白佛:「於是會中,乃有學怛薩阿竭署者不?」
[0437b11] 曰:「有文殊尸利菩薩耶!」
[0437b12] 佛復語奈吒和羅:「譬如人到大海,名珍寶摩尼處,其價不可計數;其人於珍寶中住,而不知摩尼珠價。若有一人,謂其住寶中者:『今在是中,寧知摩尼處不?』其人反言不曉。所以者何?其人不知摩尼珠故。今奈吒和羅在名寶中而不知寶處。所以者何?在眾摩呵衍中而不知。」
[0437b18] 復有比丘名闍炎闍炎,白佛:「若無學僧那者,我欲等心以光明照於一切。」
[0437b20] 復有比丘名三陂諟師利,白佛:「我欲學怛薩阿竭署。所以者何?一切諸法我無所求。」
[0437b22] 復有比丘,名三摩師利:「我欲學怛薩阿竭署,我不欲於諸法有二心。所以者何?了無所見故。作是學,乃可為學怛薩阿竭署。」
[0437b25] 佛言:「而所學署當作是學。」
[0437b25] 復有比丘,名曰染師利,白佛:「我不以一切人為他人,亦不於人有所思想;欲度人,亦不見當所度者,亦不見法,當以何法教?欲作是學怛薩阿竭署。」
[0437b29] 佛言:「如所學署當學。」
[0437b29] 復有比丘,名曰勃,白佛:「我以忍於一切亦無有貢高。所以者何?他人自貢高,我不以身自貢高,我不以所有想有,若有以內自貢高,我不以內自貢高。所以者何?用念一切人故,念一切欲令安隱;我亦不以惡住,以法明故,住念一切悉欲令明,不欲令有冥,我作是學怛薩阿竭署。」
[0437c06] 佛言:「當學而所學。」
[0437c07] 復有奢夷種,名曰多和光,白佛言:「我欲教一切人過於生死,亦不得生死而可度者,欲作是學怛薩阿竭署。」
[0437c10] 佛言:「當學署如所學。」
[0437c10] 復有比丘,名曰惟闍耆橋沙,白佛:「我欲如佛在佛樹下,亦不見佛、樹亦不得,欲作是學怛薩阿竭署如所學。」
[0437c12] 復有比丘,名坻羅末,白佛:「我不學諸法,我亦不學欲所法,是所有法悉不學,諸法法而不學。」
[0437c15] 佛言:「如所言,怛薩阿竭署用一切故欲學。」
[0437c16] 應時於坐中,有萬比丘尼三千人,皆起白佛:「吾等欲學怛薩阿竭署,用一切故欲具足學。」
[0437c18] 復有七千優婆塞、優婆夷五千人,皆從坐起言:「吾等當具學。」
[0437c19] 爾時,復有八萬天子,悉言:「當具足學,教告一切。」
[0437c20] 復有比丘,名私呵難,白佛:「諸法無所得,諸法不可得,當云何學怛薩阿竭署?」
[0437c22] 佛言:「如若所學署當學。」
[0437c22] 復有比丘,名利三匐,白佛:「我不轉於一切法,當云何學怛薩阿竭署?」
[0437c24] 佛言:「如所學署當學。」
[0437c24] 復有比丘,名摩呵波那陀惟[噞*刃],王者種,白佛:「亦不無我、亦不有我,亦不智、亦不無智,亦無所破壞、亦無有證,是意無有異,諸所因緣無所因,作是為學怛薩阿竭署。」
[0437c28] 佛言:「如所學署當學。」
[0437c29] 復有比丘奢夷種,名曰非陀遍,白佛:「一切諸法不見際、無有際者,謂若有、若無有,亦無際、亦無無有、亦無字,其如是者,乃可忽。」
[0438a03] 佛言:「不可!」
[0438a03] 「若無際,無際已無願,無願者是故菩薩。」
[0438a04] 佛言:「善哉!善哉!如仁之所說。」
[0438a05] 「無願不可議、不可知、不可思想、不可住、無所畏、無有字,平等無所學、無所持、無所壞、無所造、無所作;其知一切無所得,無有色,菩薩亦無名色,亦自是非是學非者,亦不可得,無所罣礙。」
[0438a09] 佛言:「如所學署當學。」
[0438a10] 爾時,有五百婆羅門,出舍衛國,因道徑到佛所,前為佛作禮而却住,白佛言:「如所說,願樂欲聞,令常安隱。」
[0438a12] 佛問諸婆羅門:「用誰故欲聽聞?」
[0438a13] 諸婆羅門言:「無有人,是故人用是故。」
[0438a13] 佛言:「有怛薩阿竭署,從本諸佛所說,今我所語是。」
[0438a15] 有婆羅門,名羞桓師利,白佛:「在於母腹中,以聞怛薩阿竭署。」
[0438a16] 復有婆羅門,名三摩震諟,白佛言:「適向母胞胎,已聞怛薩阿竭署。」
[0438a18] 復有婆羅門,名雪真提,白佛言:「適生便聞怛薩阿竭署,四面而明見怛薩阿竭,飛在上住以手著我頭,便言:『若當號為不可見頂佛。』」
[0438a21] 復有婆羅門,名頞真提,白佛:「生以來不久,便聞怛薩阿竭署,於空中見佛來而言:『若當聞學怛薩阿竭署。』」
[0438a23] 復有婆羅門,名曰那羅沙目竭,白佛:「今夜半見四面、四佛來到我所,便以頭面作禮,諸佛言:『有不可議怛薩阿竭署,於祇洹釋迦文佛所聽受。』是我本之瑞應。」
[0438a26] 復有婆羅門,名阿真提羅蕪耶,白佛:「今夜半見佛長高二十里,三十二相諸種好,謂我:『當學怛薩阿竭署。』聞之忽然而不復見,我本之瑞應。」
[0438b01] 復有婆羅門,名三波奢,白佛:「我生墮地時,有人而來舉舍而明,謂我母:『勿以乳子,令是子當以怛薩阿竭署而為飲食。』母聞之歡喜,是我本之瑞應。」
[0438b04] 復有婆羅門,名倪三颰,白佛言:「我本學婆羅門事時,於空中見佛,有三十二相諸種好,便舉言:『若當學、若當事。』聞之則以頭面著地,問:『何所是學?何所是事?』其佛言:『有怛薩阿竭署,是若學、是若事。如學是者,諸法悉可知,是則為度、是則怛薩阿竭事。是故俗浴者謂去垢,不可議浴是菩薩浴,所謂諸法悉在前脫不脫者,欲於眾婆羅門中而尊,當學是署。』我聞其言,踊躍歡喜,以頭腦受其教,問佛:『何以故前有是瑞?』佛言:『是怛薩阿竭署之瑞應。』」
[0438b14] 復有婆羅門,名摩呵迦婁那,白佛:「我行洗浴,還作大火欲祠之,於上見佛身,有三十二相諸種好,其佛言:『如若祠火之法,不當爾。所以者何?起復而滅故。』我即時復問:『不作是滅,當何以滅之?』其佛言:『不念人、不念我、不念壽命、不念有無有、亦不念合、亦不念中分、亦不念思想;是火而無滅者而自滅,其火可令自然而不用薪。』我諦聞之,即叉手問佛:『當云何作火而不用薪?』其佛言:『有不可議怛薩阿竭署,若當學,學已便能作火而不用薪。作是學者,亦不念婬怒癡,以故火即為滅。』聞之即以頭腦受其教。所見者,是我本之瑞應。」
[0438b26] 佛言:「如若所說,是怛薩阿竭之瑞應。」
[0438b27] 復有婆羅門,名牟梨師利,白佛:「我適提胳欲著火中,欲令之熾盛,便見怛薩阿竭,身有三十二相諸種好,即時其佛言:『用是火為事,有怛薩阿竭署,何以不學?』應時問其佛:『當何所學?』『往到祇洹釋迦文佛所。』是我本之瑞應。」
[0438c03] 復有婆羅門,名曰分畛者橋泉,白佛:「我到廬上取華欲持歸,見怛薩阿竭,身三十二相諸種好,其佛言:『取花不如,若如取花,取花有所壞敗。』我應時復問:『取華云何?』其佛言:『莫以手取,莫動搖其枝,而可得取,當學怛薩阿竭署,自如有慧手,為若取其華。慧手者,可得不可議花,一切人皆是華,可以教化得泥洹。』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