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ations from Abbot Xu Tang 虛堂和尚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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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堂和尚語錄卷之十偈頌
[1058c18] 師入淨慈陞座。問答罷。忽 天使踵 門。傳奉聖旨。問趙州因甚八十行脚。 虛堂因甚八十住山。師乃就舉。趙州
行脚一日到臨濟。方濯足間。臨濟問。 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州云。恰值老僧 洗脚。濟近前作聽勢。州云。會則便會。 咂噉作麼。濟歸方丈。閉却門。州云。老
僧八十行脚。今日却被者驢子撲。輒 成一頌。天使楊都知繳奏。龍顏大悅。 特賜米五百碩。絹一百縑。開堂安眾。 續以糧食闕典僧堂弊漏。敷奏伏蒙
聖恩。撥賜水田。歲收租三十餘石。並 免官稅。仍頒降楮 券 一十萬貫。重蓋 僧堂。頌云。
[1059a03] 趙州八十方行脚。虛堂八十再住山。別有一 機恢佛祖。九重城裏動龍顏。
寄集慶開山
[1059a06] 如意來尸釋梵宮。雨花狼藉濕春風。自慚老 矣無靈骨。日在深雲聽講鐘。
賡靜學林府判游天澤菴韻
[1059a09] 古道兼禪到。躬行得幾年。乾坤資定力。心月 鑑前緣。一靜人難學。三生話未圓。老來重有 約。不在北山邊。
答洞陽居士麋監丞 ( [登/升] )
[1059a13] 冷氷氷地洞陽春。橐籥乾坤萬物新。拋下葛 藤提不起。不知纏縛幾多人。
送了侍者游台山
[1059a16] 慕膻高舉興何窮。秋在黃蘆葉裏風。已事未 明如蹈火。白雲深處見巖翁。
來知客慈峯之乳竇。瞻禮明覺塔
[1059a19] 湖邊問路入深雲。十載心香一炷焚。不見隱 之真隱處。曉風凌露葉初聞。
賢侍者號木翁
[1059a22] 彔曲輪囷兒似癡。春風花鳥自忘機。年來老 大渾無用。一任叢林鼓是非。
寄道彬侍者
[1059a25] 勃窣家風一任真。述朱終是不成文。何如竹 榻吟清夜。月到花梢有幾分。
準侍者歸省
[1059a28] 山空木落岸雲輕。吹面霜風有幾程。明月脩 江歸夢急。入門先祝老人星。
清禪者游方
[1059b02] 金風露浥菊花秋。 [木*巳] 棘當途何處游。衡岳康 廬相撞著。恐伊未是汝同流。
珪禪者號石翁
[1059b05] 逃空劫外已蒼然。翫水觀山得幾年。聞說聽 經曾肯首。老來無力補青天。
瞿居士號無知
[1059b08] 遇緣觸境總茫然。地闊天寬著那邊。一點既 明超物表。不知將底鑑偏圓。
贈妙潔道人
[1059b11] 妙心明潔契如如。操履分明女丈夫。龐老家 風殊不二。摝籬高價許誰沽。
廢寺
[1059b14] 入眼荒蓁古殿秋。歲華遷謝沒人修。夜深靜 聽風甌語。似罵檀那不點頭。
越山
[1059b17] 翠螺簇簇繞湖濱。寒影清磨古鑑塵。休問岡 頭望夫石。人間恐有斷腸人。
墨戲屠生善老融牛
[1059b20] 草木傳真筆力高。戴嵩牛在一秋毫。此行莫 擬天台去。忍作孤僧過石橋。
題淨業圖
[1059b23] 鍊行修身結佛冤。未曾說著齒先寒。老來不 願西方去。樂得閻浮眼界寬。
示惠靈為僧
[1059b26] 惠性何如見性通。要教靈驗顯吾宗。乘時颺 下墜腰石。笑捧衣盂繼祖風。
佛事
侍者 惠明 編
[1059c01] 咸淳元年三月十一日。恭奉聖旨。宣 入大內普說。先於几筵殿。遷理宗皇 帝靈輿。入正殿拈香。語錄。師不許 刊行。
[1059c05] 安孝垂慈契宿熏。鸞輿宮殿出金門。乾坤日 月無光彩。草木咸霑舊日恩。恭惟。烈文。仁 武。安孝皇帝。龍鳳之姿。天日之表。堯仁舜
德。濟世澤民。垂衣端拱。四十一年顯道繼明。 一十三葉。時康物阜。天清地寧。十方國土果 圓。一徑西天路活。千花捧足。百寶嚴身。空中
仙樂來迎。大地六種震動。今也次第攀違嚴 駕。奉重春行。一句無私。如何話會。深炷紫檀 樓閣現。百千諸佛共遨遊。
楊御藥奉聖旨。請跋每月念佛圖
[1059c15] 每月念佛之圖。戒禪師所編。自初一定光佛 為首。三十日。至釋迦世尊。終而復始。猶若貫 花。新新不住。念念不停。口誦心思。光明發
現。為人天福。此念佛精誠之感驗也。然而當 月小之日。黃面老子無所念處。若趲在初一 日。則定光佛。又無念處。以此究竟得去。無上
法王。於當念中。巍然不動。現瑞呈祥。使定光 不前。釋迦不後。二六時中。拋三作兩。喚去呼 來。普應大千。統攝法界。了無妨礙。一任流
通。真所謂功成行滿者哉。
都省董節使起棺
[1059c26] 凜凜聲華出禁闈。行藏多是合天機。圓明定 力人皆有。妙得心傳世所稀。都省節使太 尉董公。氣吞佛祖。眼蓋乾坤。赤心奉上。則氣
烈嚴霜。綱紀禁庭。則風行草偃。隨珠絕纇。趙 璧無瑕。人間萬事只如許。大笑一聲。天地空 今也溪山雲塢。處處逢迎。水鳥樹林。互相顯
發。只如轉位就功。出門一句作麼生。拊棺云。 高空有月千門照。大道無人獨自行。
湯正言請為前雙林雲峯德和尚入塔
[1060a06] 劫火曾烹鐵面皮。從來不放價頭低。有時雲 外露消息。巇嶮門風到者迷。某人一生擔板。 咬薑呷醋。佛眼難窺。兩處住山。時止時行。聖
凡莫辯。靖退全收晚節。信緣來應古擣。拍板 未拈。大星先殞。今則舍利流溢。剖玉斯函。雖 然未覩音容。爭柰面目猶在。還見麼提起骨
云。窣堵波中收不得。無陰陽地起雲雷。
徑山荊叟入淨慈祖堂
[1060a14] 餓狗縴 [糸*虒] 古調新。年來奏入胡笳曲。韻出淩 霄最上層。聽者和者俱不足。天風吹散落西
湖。南宕茭蘆春水綠。夜深相對共誰語。無位 次中陪列祖。
秉炬
師覲書記
[1060a20] 閩山青浙水碧。去住悠悠忘影跡。急從秋覲 整禪衣。不知天地誰相識。有相識無準的。南 山爐鞴正炎。爾看是甚火色。
可拱藏主
[1060a24] 進而趨。拱而立。五千餘卷。詮註不及。沐浴更 衣。信意行。道人瀟灑無包笠。火不燥水不濕。 鐵壁銀山從者裏入。
東山秀老請為小師一侍者
[1060a28] 一呼便領。終不孤他國師。再喚不回。秖為 貪程太速。春雲乍歛。宿雨初收。火焰裏轉得 身來。鉢袋子付囑有在。
本然侍者
[1060b03] 清淨本然。臭煙熢 [火*孛] 。抹過兩重關。放出遼天 鶻。然侍者。將謂吾孤負汝。汝元來孤負吾。偷
眼涅槃臺上望。果然做得死工夫。
潮州本植禪者
[1060b07] 鰐鄉枯瘠人。悟得傳心訣。無根樹子。一植便 活。不知寒影落誰邊。但覺腥風起天末。植禪 者休甄別。當爐不避熱鐵。
德圓堂主
[1060b11] 行不德規不圓。死則活病則痊。寸心多在藥 爐邊。誰委悉實難言。無明火裏雪佛祖冤。
居靜副寺
[1060b14] 以靜照心。日中逃影。以空觀妙。大夢方省。萬 里岷峨飛片雲。何如月到千峯頂。靜副寺孤 逈逈。火後莖茆。點著便領。
至義禪者
[1060b18] 背法堂著草鞋去。衲僧義斷情忘。觀方知彼 去。去彼不至方。轉入南山爐鞴。不守自己靈 光。數莖枯骨撑天地。一葉扁舟載大唐。
惟一知客
[1060b22] 惟此一事實。餘二即非真。洞然明白。猶落法 塵。自己禪只參半夏。行脚眼帶來幾春。且向 寒爐敲石火。不須茗椀驗來賓。
暫到如是禪者
[1060b26] 背得四大部經。到頭不識如是。虛己扣南屏。 跨門先領旨。火聚刀山當等閑。去來不在秋 風裡。
凌霄峯念菴主
[1060c01] 正念現前。七顛八倒。竪起拳頭賓主分。驗人 眼活如鷹鷂。鬧時禪淨非照。凌霄峯頂看雲 人。天寒不入者爐竉。
祖秀老宿
[1060c05] 得之豈在衣盂。賽過南能北秀。胸襟空洞無 物。導人如出諸己。正如邪活如死。一箇無羈 藞苴翁。莫教觸著無明起。
如松禪者
[1060c09] 夜來好風。吹折門前一枝松。自南自北自西 自東。破頭山下不雷同。枝枯葉隕臘盡歲窮。 磨洗雪霜禁得冷。者回方覺煖烘烘。
惟曉直歲
[1060c13] 戴星耕耨。何如叉手插鍬。破曉燒畬勝似栽 田博飯。近制急抽單子。可是本色道流。更若 喚不回頭。火焰為汝說法。
妙蓮上坐
[1060c17] 出水未出水。衲僧未舉先知。有子必有房。動 著礙人牙齒。休論半池霜倒。且看綠影浮波。 如今移向火中栽。劫外香風來未已。來未已
擲下火把云。休要葛藤。
樹頭祖用
[1060c22] 黃梅不墜腰間石。鄮嶺惟栽帶雨松。四十餘 年今有驗。長長短短用無窮。祖衣未得入手。 萬緣先以頓空。無柄 钁 頭何處著。一時分付
丙丁童。
法語
高麗國淑法師印藏經
[1060c28] 如石含玉。非精鑑焉能識其真。道在己躬。苟 外求難以適其妙。鑑之弗精則隱微。求之不 敏則溟涬。要明體道之源。非朝夕而可求之
者也。故我竺土老師。守志不堅。棄萬乘尊榮。 受六年饑凍。於臘月八夜。忽覩明星。不離草 座。入不思議之境。說一大藏葛藤。籠絡天地
日月。包括陰陽造化。致於有情無情。總出他 影子不得。三賢十聖無不傾心。外道天魔悉 皆拱手。可以報君親。厚風俗。鎮浮去偽。潛利
陰益者多矣。末後却道。始從鹿野苑。終至跋 提河。於是二中間。未甞譚一字。可殺漏逗。從 茲關鑰不嚴。便見殊方異域。赤縣神州。海藏
金文。無處不有。豈止乎破一微塵。而出此經 卷而已哉。高麗淑法師者。竺土老師之眷屬 也。宿熏既深。航海而來。遠致一身。願滿十
藏。綿歷風霜。其志愈篤。遍尋知識。求所未 聞。儻能未展經絛。入此阿字法門。則五千餘 卷。總是切脚。且道。切箇什麼字。 [囗@力] 驀然眼皮
綻。不得忘却老僧。宋景定癸亥。秋八月。虛堂 叟書于四明雪竇西菴。
雪蓬明長老。赴禾興光孝
[1061a20] 雪蓬明老。相從有日。自育王過東山。客櫩之 下。溫然如春。此老之力也。在南屏居第一座。 忽澱湖有公選之寵。二年復勝集于雙徑。仍
歸第一座群心歡如。今領朝命。遐赴禾興光 孝。臨岐聊攄數語。以當祖行。卓錐無地。空餘 雙眼。蓋乾坤鐵笛橫吹。有氣不吞雲夢澤。煙
波渺渺。蘭棹依依。雪蘆霜葦冷相宜。幾度揭 開閑對月。鴛湖深處。不必垂絲。長水江頭。錦 鱗自得。臨岐句子如何分付。風飄飄兮吹衣。
水泠泠兮聲詩。咸淳戊辰秋九月。虛堂老僧 書于不動軒。是年八十四。
日本建長寺隆禪師語錄跋
[1061b03] 宋有名衲。自號蘭溪。一笻高出於岷峨。萬里 南詢於吳越。陽山領旨。到頭不識無明。擡脚 千鈞。肯踐松源家法。乘桴于海大。行日本國
中。淵默雷聲。三董半千雄席。積之歲月。遂成 簡編。忍禪久侍雪庭。遠訪四明。鋟梓言不及 處。務要正脈流通。用無盡時。切忌。望林止渴。
雪峯霜林果禪師語錄跋
[1061b10] 大慧下尊宿。尚多足陌。虎丘下子孫。尚多省 數。足陌使之有限。省數用之無窮。罵天翁三 傳而之霜林。萬木正當凋落。欝然興起。此蓋
擅省數而得之。善觀是錄者。可以陞其堂。而 未可入其室。
真贊
慶遠俊長老請
[1061b17] 老不死心未灰。觸著惡發。青天怒雷。引得虎 頭燕頷。競起叢林禍胎。點著便領。何其俊 哉。
淨覃藏主請
[1061b21] 容易肯人難與共語。竹篦頭惜之如金。禪床。 角委之如土。淨覃知藏善知機。電光影裏分 賓主。
以文長老請
[1061b25] 天地不仁。出此妖怪有偷營劫寨之機。無喜 捨慈悲之戒。正脈將沈。法門凋瘵。如何嗣續 松源派。大奸難後越精神。罵人嘴毒如蜂 蠆。
新建淨慈天錫莊請
[1061c01] 不期而會。不約而同。晴光爍爍。和氣融融。際 遇兩朝聖主。中興徽廟禪叢。良田天錫平如 砥。坐對靈苗歲歲豐。
徒弟宗璞建施水菴請
[1061c05] 等是垂慈初無門戶。璞玉既分兮可觀。梵儀 頓舉兮難覩。凌霄峯頂看雲人。普化堂中第 一祖。
日本紹明知客請
[1061c09] 紹既明白。語不失宗。手頭簸弄。金圈栗蓬。大 唐國裡無人會。又却乘流過海東。
磻溪禪子請
[1061c12] 怒氣噀人。殊不可犯。雖有蓋膽毛。且無驗人 眼。是亦剗。非亦剗。咬定牙關。一生擔板。
光禪者請
[1061c15] 初而欣。久而厭。明月夜光。多逢按劍。但信得 及。自有靈驗。
[1061c17] 無則都寺玉几寫予夢影。自散席後。 言音不相接者十二年。今上徑山請 贊。筆老墨澁勉而書之。
[1061c20] 敬而遠。親而疎。明鑑靈腑。善定銷銖。凌霄高 而眾峯拱。海嶠聳而蟾影孤。子歸就父。吾不 識渠。
徑山西寮眾老郎請
[1061c24] 霜嚴氣烈。山空月明。涵養有得。剗削不平。拈 起則佛祖不識。放下也草木爭榮。捱到凌霄 八十四。誰知名重九重城。咄。
[1061c27] 妙源 甞拜觀師十會語。如南屏雙徑。提 唱甚多。惜乎未盡鋟梓。曩曾侍師於凌霄。 因有此請不允。今叢林衲子咸欲流傳。謹
錄成後集。倘覽者言外知歸。則我師之語 何剩焉。咸淳五年歲在己巳。佛成道日。新 差住持福州鼓山嗣法小師。妙源拜書。
[1062a04] 小師 (楚苹清塞) 謹抽衣資命工刊行
[1062a05] 後錄終
虛堂和尚新添
勅差住持洛陽萬壽法孫比丘宗卓集
讚禪會圖
黃檗禮佛。掌宣宗
[1062a13] 七赤之軀。額有圓珠。問著便掌。膽大心麁。不 是大中天子。幾乎喚馬作驢。大家水底按葫 蘆。
趙王訪趙州。州不下禪床
[1062a17] 堅不剛柔不弱。七百甲子老翁。偏要用此一 著。列土王來不下床。高風千古為標格。
肅宗問忠國師十身調御
[1062a20] 萬乘垂衣立問端。國師答處太瞞頇。誰知十 月清霜重。一陣風來一陣寒。
李翱參藥山
[1062a23] 黑豆數無窮。青松蓋不盡。癯然老比丘。即此 吾無隱。更提雲水曲周遮。添得傍人眼裏 花。
韓愈見大顛
[1062a27] 氈拍板。無孔笛。省要乞一言。虛空轟霹靂。臨 機不解轉身。又却隨他聲色。非聲色。洞庭湖 外千峯碧。
莊宗宣興化問答
[1062b02] 君臣慶會豁全機。百億山河盡貢歸。拈起太 平無價寶。乾坤何處不光輝。
順宗問鵝湖大義禪師
[1062b05] 當機一句闢天關。海闊山遙豈等閑。堪笑冬 瓜長儱侗。翻成瓠子曲彎彎。
文宗問終南山蛤蜊瑞相
[1062b08] 攧不開。撲不破。人言大士應身。我也疑他真 箇。終南山相應和。喜動龍顏。百僚俱賀。誰 知。別有彌天過。
龐居士問馬大師
[1062b12] 藏頭露影問來由。却把西江盡力詶。回首眼 空天地窄。不知身在御街游。
丹霞見靈照女
[1062b15] 冤有頭債有主。天然欲訪龐翁。恰好撞著此 女。揣盡家私。瓜甜蔕苦。因茲上下不和同。牛 嬭郎忙塗赤土。
龐居士大家團圝共說無生話
[1062b19] 窮廝煎餓廝吵。父子不同途。大家相脫卯。萬 頃湘江洗不清。無生曲調何時了。
龐居士闔家都去
[1062b22] 神出鬼沒。接響承虛。這一火絡。邪法難扶。互 將魚目作明珠。笑倒西天碧眼胡。
[1062b24] 紹定四年清明日。住嘉禾興聖。 (智愚) 為妙 源侍者敬贊。
棘林和尚遺書至
[1062b27] 因記七峯來玉几。去年花月下雲 坳 。未周一 歲背盟我。剔盡春燈眼不交。
鍼生大阬
[1062c01] 假道鍼鋒上。行藏雲水中。且非心法妙。自是 手頭通。前輩多遺偈。靈襟出眾工。明朝何處 去。黃葉度谿風。
琳禪人歸豫章
[1062c05] 慎將窺管鑑靈知。用在亡羊愧在斯。莫謂西 山好消息。須知江海有名緇。
雲山小景
[1062c08] 渺渺晴煙薄。蒼蒼古樹昏。天涯殊未足。對此 暗消魂。
孤山
[1062c11] 黯黯青青一望中。逈然不與眾峯同。白雲散 盡江天曉。想見人間無路通。
[1062c13] (右五或載前錄。今本不見。故收在此) 。
和秉 彝 李君五偈
[1062c15] 深夜何人立少林。見成公案不須尋。堆山積 嶽難消遣。相對頑然鐵作心。
[1062c17] 呈瑞喧傳是有年。眼前分曉被人謾。自家冷 暖知來處。老骨從前不怕寒。
[1062c19] 千鈞之重一毫輕。好向聊將尉客情。縱擬怪 松為玉樹。月高依舊可憐生。
[1062c21] 曉聽君臣慶賀時。六街如晝不曾迷。普賢境 界應垂問。手詔來時見紫泥。
[1062c23] 爐邊呵凍得能多。端石無辜日夜磨。却把悼 詞為雪詠。詩魔難敵勝修羅。
[1062c25] 寵和五偈。調高難續。未免誶是。伏丐笑 檻 。 (智愚) 再拜。
贈禪客智仁
[1062c28] 法戰場中樹勝旗。話頭何似問頭危。古人減 竈添兵處。切忌交鋒蹉過伊。
[1063a01] 問話行者智仁。炷香請語。以此贈之。 景定癸亥至節。虛堂老僧書于雪竇 西菴。送日本南浦知客。
[1063a04] 敲磕門庭細揣磨。路頭盡處再經過。明明說 與虛堂叟。東海兒孫日轉多。
[1063a06] 明知客自發明後。欲告歸日本。尋照知客 通首座。源長老。聚頭說龍峯會裏家私。袖 紙求法語。老僧今年八十三。無力思索。作 一偈以
[尹/?/貝] 行色。萬里水程以道珍衛。咸淳 丁卯秋。住大唐徑山 (智愚) 書于不動軒。
鳴鐘佛事
[1063a12] 烹金煉玉。煅聖鎔凡。不假鉗錘。便成大器。 霜清月皎。證圓通三昧之門。雲淡天低。破勞 生昏迷之夢。壽同空有。永鎮化城。最初一椎。
如何話會。聲鐘一下云。劫石有銷日。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