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ations from Chan Master Fayan 法演禪師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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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演禪師語錄卷上舒州白雲山海會演和尚初住四面山語 錄
參學才良編
[0649a08] 師開堂日。授疏示眾云。兵隨印轉。將逐符行。 請對尊官。分明剖露。宣疏了指法座云。此大 寶華王座。從朝至暮。與諸人同起同坐。諸人
還見麼。若見。更不在陞。若不見。莫道今日 謾儞。便陞座拈香云。此一瓣香。先為今上皇 帝。伏願。常居鳳扆永鎮龍樓。次拈香云。此一
瓣香。奉為州縣官僚。伏願。乃忠乃孝惟清惟 白。永作生民父母。長為外護紀綱。又拈香 云此一瓣香。得來久矣。十有餘年海上雲遊。
討一箇冤讐。未曾遭遇。一到龍舒。果遇其人。 方契憤憤之心。今日對大眾雪屈。須至爇却。 為我見住白雲端和尚。從教熏天炙地。一任
穿過蔡州。有鼻孔底辨取。龍門和尚白槌云。 法筵龍象眾。當觀第一義。師云。若論第一義。 西天二十八祖唐土六祖。立在下風。一大藏
教白雲萬里。摩竭掩室毘耶杜口。正在夢中。 千佛出世寐語未了。文殊普賢拗曲作直。所 以道。設使言前薦得。猶是滯殼迷封。縱饒句
下精通。未免觸途狂見。若也把定封疆。說什 麼法堂前草深一丈。直得凡聖路絕鳥飛不 度。天下衲僧無出氣處。眾中莫有不甘底麼。
出來相見。時有僧問。優曇花現方便門開。朝 宰臨筵如何舉唱。師云。今日好睛。學云。杲 日當空清風匝地。師云。省得我多少。問如何
是人中境。師云。寶閣凌空金鐸響。怪松隈險 野猿啼。學云。如何是境中人。師云。鼻直眼 橫。乃云。更有問話者麼。若無。雙泉今日向第
二義門。放一線道。與諸人相見。和泥合水一 上。且要釋迦彌勒動地雨花。文殊普賢觀音 勢至。各踞一方助佛揚化。皆務本事器量堪
任。雙泉不免也入一分。共說東家杓柄長西 家杓柄短。任從春草青青炎光爍爍。秋樹葉 零冬氷片薄。何故如是。且要諸人順時保愛 (謝辭不錄)
乃拈起拄杖云。古人道。拈起也天回地 轉。放下也草偃風行。四面即不然。拈起也七 穿八穴。放下也錦上鋪花。且道。還有為人處
也無。良久云。來年更有新條在。惱亂春風卒 未休。
[0649b17] 師在白雲授帖。拈起示眾云。大眾。只恁麼會 得。埋沒宗風。過犯不小。幸有見成公案。請維 那對眾宣讀。宣帖了授法衣提起云。既是大
庾嶺頭提不起。為什麼却在者裏。且道。者裏 底是。那裏底是。乃云。携瓶自汲清涼水。却 著袈裟作主人。便披指法座前云。象王回師
子步。儂家看著雙眉聚。然雖如是。事到如斯 難為辭讓但有路可上更高人也行。便陞座。 僧問。禪非意想道絕功勳。轉身一句作麼生
道。師云。大眾見儞。學云也。知和尚有此機 鋒。師云。獨出闍黎。學云。今日却成造次。師 云。捧上不成龍。問沙場久戰名遂今朝。不涉
功勳作麼生道。師云。長蛇猶自可。偃月怎生 當。學云。金鏃慣調曾百戰。鐵鞭多力恨無讐。 師云。知君不是金牙作。爭解彎弓射尉遲。學
云。眼親不如手親。師云。新長老敗闕。學云。 口是禍門。師噓乃云。秋風颯颯玉露垂珠。水 碧山青蛩吟蟬噪。圓通門大啟。文殊普賢穿
過汝諸人鼻孔。自是汝諸人當面諱却。復云。 諸佛不出世。四十九年說。未審說箇什麼。少 林有妙訣。殃及子孫。至今分疎不下。更說什
麼妙訣。若人識祖佛當處便超越。超越與未 超越則且置。儞道。祖佛即今在什麼處。若無 人道得。山僧不惜眉毛。與汝諸人拈出。拍禪 床一下。
[0649c13] 小參。僧問。如何是佛。師云。肥從口入。乃舉。 德山示眾云。今夜不答話。有問話。者三十棒。 眾中舉者甚多。會者不少。且道向什麼處見
德山。有不顧性命底漢。試出來道看。若無。山 僧為大眾與德山老人相見去也。待德山道。 今夜不答話問話者三十棒。但向伊道。某甲
話也不問。棒也不喫。儞道。還契他德山老人 麼。到者裏須是箇漢始得。況法演遊方十有 餘年。海上參尋見數員尊宿。自謂了當。及到
浮山圓鑑會下。直是開口不得。後到白雲門 下。咬破一箇鐵酸饀。直得百味具足。且道饀 子一句作麼生道。乃云。花發鷄冠媚早秋誰
人。能染紫絲頭有時。風動頻相倚似向堦前 鬪不休。
[0649c27] 入院日。上堂。僧問。携笻領眾祖令當行。把斷 封疆師意如何。師云。秋風吹渭水。落葉滿長 安。學云。四面無門山岳秀。今朝且得主人歸。
師云。儞道路頭在什麼處。學云。為什麼對面 不相識。師云。且喜到來。乃舉。祖師道。吾本 來茲土。傳法救迷情。一花開五葉。結果自然
成。達磨大師信脚來信口道。後代兒孫多成 計校。要會開花結果處麼。鄭州梨青州棗。萬 物無過出處好。
[0650a07] 上堂。舉古人道。若有一人發真歸源。十方虛 空悉皆消殞。雙泉則不然。若有一人發真歸 源。十方虛空築著磕著。
[0650a10] 到興化上堂僧問。和尚未離四面時如何。師 云。在屋裏坐學云。離後如何。師云。走殺闍 黎。乃舉法眼頌云。山水君居好城隍。我亦論
靜聞鐘角響。閑對白雲屯。大眾。法眼雖不拏 雲攫霧。爭柰遍地清風。四面今日試與法眼 把手共行。靜聞鐘角響。且不是聲閑對白雲
屯。且不是色。既非聲色。作麼生商量。乃云。 洞裏無雲別有天。桃花似錦柳如煙。仙家不 解論冬夏石欄松枯不記年。
[0650a19] 上堂云。天上無彌勒。地下無彌勒。十字街頭 立。被人喚作賊。便下座。
[0650a21] 上堂。僧問。四面無門山岳秀。箇中時節若為 分。師云。東君須子細。遍地發萌芽。學云。春 去秋來事宛然也。師云。纔方搓彈子。便要揑
金剛。乃舉。古人云我若向儞道。即禿却我舌。 若不向儞道。即啞却我口。且道還有為人處 也無。四面有時擬為儞吞却只被當門齒礙。
擬為儞吐却。又為咽喉小。且道還有為人處 也無。乃云。四面從來柳下惠。
[0650a29] 歲旦上堂云。元正啟祚萬物咸新。揚盡大千 沙界。都來只在一塵。乃展手云。是新是舊。有 人出來道看。若無四面且世諦流布去也。遂
叉手云。孟春猶寒。伏惟。首座大眾洎諸知事。 尊體起居萬福。
[0650b05] 上堂。僧問。千峯寒色即不問。雨滴嵓花事若 何。師云。今日也相似。學云。一句逈超千聖 外。千山鎖斷萬重關。師云。一滴落在什麼處。
學云錯。師云錯。學云錯錯。師便打。乃云。千 峯列翠岸柳垂金。樵父謳歌漁人鼓棹。笙簧 [目*舌] 地鳥語呢喃。紅粉佳人風流公子。一一為
汝諸人。發上上機開正法眼。若向者裏薦得。 金色頭陀無容身處。若也不會。喫粥喫飯。許 儞七穿八穴。
[0650b14] 白眾出隊上堂云。明日匹馬單鏘。為國出戰。 得勝回戈之日。滿路歌謠。大眾。作麼生是歌 謠一曲。乃云。囉邏哩囉邏哩。還有人和得麼。
良久云。鴛鴦繡了從君看。莫把金針度與人。
[0650b18] 寒食夜小參。僧問。群迷久渴冒雨登山。向上 之機請師方便。師云。不免入山一回。學云。恁 麼則步步踏實去也。師云。空手却回去。學云。
若是那邊。還的當也無。師云。罕遇知音。學 云。謝師證明。師云。知音底事作麼生。僧劃一 劃。師云。又被風吹別調中。學云。往往隨他口
頭走。師云。更是阿誰。乃云。李白桃紅山青水 綠。雲橫洞口月皎長空。若只向者裏薦得。法 眼道。月明幽室寒。星分拱辰異。便須瓦解氷
消。韶國師道。通玄峯頂不是人間。心外無法 滿目青山。亦須百雜碎。何也盡乾坤大地不 消一揑。然雖如是。事無一向。今夜且放過一 著。
[0650c02] 上堂舉。梁武帝問達磨。如何是聖諦第一義。 磨云。廓然無聖。帝云。對朕者誰。磨云不識。 又僧問六祖。黃梅意旨什麼人得。祖云。會佛
法底人得。僧云。和尚還得麼。祖云不得。僧 云。和尚為什麼不得。祖云。我不會佛法。師 云。大小大祖師。問著底便是不識不會。為什
麼却兒孫遍地。乃云。一人傳虛。萬人傳實。
[0650c09] 小參。僧問。施主遠趨於丈室。請師一句利於 人。師云。教天下人成佛去。學云。悠悠塵內 客。不謾入山來。師云。中間猶有眾生在。僧便
喝。師云。且道是佛是眾生。學云。四面眼難 謾。師云。儞向什麼處見四面。僧拂袖歸眾。師 云作家。乃云。滿口道得底却不知有。知有底
又道不得。且道過在什麼處。將成九仞之山。 莫惜一簣之土。
[0650c17] 上堂舉。雲門垂語云。古佛與露柱相交。是第 幾機。自代云。南山起雲北山下雨。師云。大小 大雲門大師。元來小膽。四面道。古佛與露柱
相交。是第四機。良久却云。者箇說話。面皮厚 三寸。出語成不遜。好將臨濟棒一日打三頓。 什麼人下得手。雖然罪過彌天新赦咸放。
[0650c23] 結夏上堂。僧問。五天結制分付蠟人。未審雙 泉如何示眾。師云。足不履地。乃云。結夏無可 供養大眾作一家宴管顧諸人。遂擡手云。囉
邏招囉邏搖囉邏送。莫怪空疎。伏惟珍重。
[0650c27] 上堂云。於三七日中。思惟如是事。釋迦老子 半夜逾城直往雪山。早是漏逗不少。更思惟 箇什麼。便下座。
[0651a01] 上堂舉。藥山久不上堂。主事報云。大眾久思 和尚示誨。山云。打鼓著。大眾方集。山便歸方 丈。主事云。和尚許為眾說法。何故一言不措。
山云。經有經師論有論師。爭怪得老僧。師云。 雖然以己妨人。爭柰賊身已露。諸人要識藥 山麼。閑持經卷倚松立。笑問客從何處來。
[0651a07] 上堂舉。僧問洞山。如何是善知識眼。山云。紙 撚無油。師云。洞山老漢不是無只。是太儉。忽 有人問四面。如何是善知識眼。只向伊道瞎。
何故且要相稱。乃云。紙撚無油也大奇不堪 拈掇有誰知。回身却憶來時路。月下騰騰信 脚歸。
[0651a13] 上堂舉。教中道。若謂如來有所說法。即為謗 佛。只如一大藏教。甚處得來。若言無說。五千 四十八卷什麼處消遣。到者裏須是箇人始
得。還會麼莫謗四面好。
[0651a17] 上堂舉。僧問投子。如何是十身調御。投子下 禪床立。或有人問四面。如何是十身調御。老 僧亦下禪床立。為什麼却依樣畫猫兒。待我
計校成。即說向儞。
[0651a21] 上堂舉。藥山問石頭。三乘十二分教。某甲粗 知。承聞南方直指人心見性成佛。某實未明。 乞師指示。石頭云。恁麼也不得。不恁麼也不
得。恁麼不恁麼總不得。山僧在眾日。聞兄弟 商量道。即心即佛亦不得。不即心即佛亦不 得。若恁麼說話。敢稱禪客。何故殊不知石頭
老人文武兼備韜略雙全。若是四面見處。也 要諸人共知。只見波濤涌。不見海龍宮。
[0651a29] 上堂云。三世諸佛遙望頂禮。六代祖師開口 不得。四面今日且權為指使。且道是箇什麼。 一二三四。五雷門誇布鼓謾。說李將軍藍田
射石虎。
[0651b04] 上堂云。真如凡聖。皆是夢言。佛及眾生。並為 增語。或有人出來道。盤山老 [口*爾] 。但向伊道。不
因紫陌花開早。爭得黃鸎下柳條。若更問道 四面老 [口*爾] 。自云。喏惺惺著。
[0651b08] 上堂云。仲冬嚴寒。伏惟。首座大眾。尊體起居 萬福。兩彩一賽。便下座。
[0651b10] 上堂云。有一則語舉似諸人。第一不得錯舉。 便下座。
[0651b12] 上堂云。昨宵年暮夜。今朝是歲旦。都大尋常 日。世人生異見。不解逐根元。只管尋枝蔓。新 舊只如今。子細分明看。若也更商量。秦時鐸
鑠鑽。
[0651b16] 諸院長老入山。師上堂云。臨濟入門便喝。是 甚盌鳴聲。德山入門便棒。抝曲作直雲門三 句。曹洞五位。大開眼了作夢。何故如此。國清
才子貴。家富小兒嬌。
[0651b20] 到龍門上堂云。有舌胡利。無口非啞。七出八 沒。風流儒雅。便下座。
[0651b22] 到海會上堂云。白雲山裏白雲人。把定封疆 無縫罅。無縫罅知幾價。莫有知價底麼。乃云。 一二三四五。
[0651b25] 到興化上堂云。世事冗如麻。空門路轉賒。青 松林下客。幾個得歸家。共唱胡笳曲。分開五 葉花。幸逢諸道友。同上白牛車。大眾。車在者
裏。牛在什麼處。芳草渡頭尋不見。夜來依舊 宿蘆花下座。甘露資長老。把師住云。舒州管 界。元來有箇草賊。師云和尚也須隄防。資擬 議。師便拓開。
[0651c03] 上堂云。祖師道。葉落歸根來時無口。祖師恁 麼道。猶欠悟在。便下座。
[0651c05] 上堂。僧問。祖意教意是同是別。師云。人貧智 短馬瘦毛長。乃云。祖師說不著。佛眼看不見。 四面老婆心。為君通一線。便下座。
[0651c08] 上堂云。春氣乍寒乍暖。春雲或卷或舒。引得 韶陽老子。放出針眼裏魚。乃云錯。
[0651c10] 謝主事上堂。僧問。王索仙陀婆時如何。師云。 七孔八竅。學云。如何是王索仙陀婆。師云。鸞 駕未排齊號令。學云。如何是仙陀婆。師云。眼
瞤耳熱。僧禮拜。師云點。乃云。文殊張帆普賢 把柁。勢至觀音共相唱和。 贏 得雙泉鬧中打 坐。打坐即不無。且道下水船一曲作麼生唱。
囉邏哩囉邏哩。俗氣不除。
[0651c17] 上堂云。今宵正月半。乾坤都一片。普賢門大 開。相逢不相見。乃云。過在阿誰。
[0651c19] 上堂云。默默默。無上菩提。從此得賺殺人。便 下座。
[0651c21] 上堂云。適來思量得一則因緣。而今早忘了 也。却是拄杖記得。乃拈起拄杖云。拄杖子也 忘了。遂卓一下云。同坑無異土。咄。
[0651c24] 上堂舉。鏡清問玄沙。學人乍入叢林。乞師指 箇入路。沙云。還聞偃溪水聲麼。清云聞。沙 云。從者裏入。師云。果是得入。一任四方八
面。若也未然。輒不得離却者裏。
[0651c28] 謝典座上堂云。小繩錢貫大繩井索。日急要 用笊籬木杓。雖然破家具。應用有處著著錯。 南北東西水洒不著。
[0652a02] 冬至上堂云。少年天子此日拜郊林泉之士。 遠望歌謠。萬歲萬歲。便下座。
[0652a04] 有一道姑。入山禮拜。請上堂云。道可道非常 道。真可笑。姮娥一夜繡鴛鴦。解把金針呈巧 妙。將並老黃梅兒孫一何拙。如今箇箇口吒
呀。問著烏龜喚作鼈四面今日與君決。列怎 生雪。冤家冤家。莫向背地裏吐舌。
次住太平語錄
參學清遠集
[0652a11] 師入院日。僧問。遠別雙泉來臨禪眾。入門一 句願師舉揚。師云。也待一一覷過。學云。恁麼 則清涼山遠人休去。只此焚香便見師。師喝
云。話也不領。學云。今朝親見面。端的勝聞 名。師云。猶自喃喃。問如何是太平境。師云。 數層寶塔侵天起。萬本喬松匝地寒。學云。如
何是境中人。師云。閑持經卷倚松立。笑問客 從何處來。學云。人境已蒙師指示。向上宗乘 事若何。師云。須信下方城郭近。果然鐘磬接
笙歌。問如何是佛。師云。露胸跣足。學云。如 何是法。師云。大赦不放。學云。如何是僧。師 云。釣魚船上謝三郎。乃云。我本無心有所希
求。今此寶藏自然而至。世間之寶。能變窮為 富。此之一寶。能轉凡成聖。且道如今是凡是 聖。太平道總不是。何故苦瓠連根苦。甜瓜徹 蒂甜。
[0652a27] 上堂云。達磨無端少林面壁。二祖斷臂。一生 受屈黃蘗樹頭討甚木蜜。太平今日兩眼如 漆。李廣神箭是誰中的。
[0652b01] 上堂云。十方諸佛六代祖師天下善知識。皆 同者箇舌頭。若識得者箇舌頭。始解大脫空。 便道山河大地是佛。草木叢林是佛。若也未
識得者箇舌頭。只成小脫空自謾去。明朝後 日大有事在。太平恁麼說話。還有實頭處也 無。自云有如何是實頭處。歸堂喫茶去。
[0652b07] 上堂。僧問。如何是賓中賓。師云。少喜多瞋。 學云。如何是賓中主。師云。傳言送語。學云。 如何是主中賓。師云。鍾馗小妹。學云。如何是
主中主。師云。一言纔出口。地上繡絪開。乃 云。近日太平院。禪和多聚散。參底老婆禪。喫 底籼米飯。知事失照顧。主人少方便。雖然沒 滋味。要且緩緩嚥。
[0652b14] 謝莊主上堂云。一不做二不休。不風流處也 風流。若要公私濟辦。好看露地白牛。
[0652b16] 上堂云。此箇物上拄天下拄地。皖水作口皖 山作鼻。太平退身三步。放儞諸人出氣。
[0652b18] 上堂。僧問。牛頭未見四祖時如何。師云。頭上 戴纍垂。學云。見後如何。師云。青布遮前。學 云。未見四祖時。為什麼百鳥銜花獻。師云。富
與貴是人之所欲。學云。見後為什麼百鳥不 銜花獻。師云。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乃云。西天 二十八祖也恁麼道。唐土六祖也恁麼道。天
下老和尚也恁麼道。獨有太平不恁麼道何 故寡不敵眾且道。畢竟如何妙舞更。須知遍 拍。三臺須是大家催。
[0652b27] 上堂云。上是天下是地。南北東西依舊位。釋 迦老子弄精魂。達磨西來多忌諱。忽有箇漢 出來道。和尚低聲。但向伊道。秖要拋塼引玉。
[0652c01] 上堂云。山僧今日。將